睛,见他散着头发,身上穿了一袭银色的寝衣,眼前一亮,只觉得他分外英挺,翻了个身,把他压在下面。
……
诤哥儿正在肇哥儿院子里说话,“这么说爹爹这样快就把案子破了。哥哥你也不必觉得遗憾,大理寺的冤假错案多着呢。”
“虽然多,可是爹爹似乎都处理的来,我是无用武之地。”肇哥儿也有些许烦恼。
老爹太能干,他没有用武之地呀。
诤哥儿想他倒是可以,毕竟他脚程快,颇有些功夫,但是爹爹身边也有许多高手。他反过来还劝哥哥:“哥哥你还是好些读书吧,考个状元,你就自己去做官了。”
肇哥儿失笑:“傻弟弟,考进士哪里这般容易的。”
“别人容不容易我不知道,反正哥哥肯定是容易的,哥哥要是考中进士,我就回来放最大的烟花炮仗。”诤哥儿信服道。
见弟弟这般模样,肇哥儿摇头:“爹娘肯定要说你的。”
诤哥儿捂嘴偷笑:“爹娘说不说我不知道,嫂嫂肯定是说的。”
肇哥儿追着弟弟要打,兄弟俩闹了起来,外面的人也是会心一笑。到了晚上,大家都聚在正房用饭,连萧景棠和徐坤夫妻都过来一处。
章氏见到妙真端坐在上面,粉面含春,整个人看起来柔情似水,似乎也好看许多。
妙真见人来齐了,先让人上了干果、鲜果、蜜饯果脯、饮子美酒,萧景时呷了一口葡萄酒,很是爽口,忍不住对妙真笑了笑,又正色对萧景棠道:“如今我在大理寺,你们在这里只能做文书吏员,这太太浪费,我想你先去国子监里读书,等考评考个上等,你的事情很快就有着落了。”
之前徐二鹏能够被选上苏州府经历是苏州知府推举,但如今在京城,没有地方上推举,走吏部授官的路子更为妥当,只要监生考试得了上,到时候找吏部郎中那里打点一下,萧景棠还是可以授官的。
甚至是正规官的流程,堂堂正正的。
萧景棠如今到了京里,更知道他哥哥的能耐,他想自己的确不适合在大理寺做事,大理寺案件太多,多为刑狱之事,他的交际在这里不起作用了。自己不擅长的,就得听人家的意见,像老五他们那样当个闲职,半点用没有,三哥一走,五房七房生活拮据起来,常常过来打秋风。
他想独当一面,积攒些能为,四处走走,将来即便做富贵闲人,也能守住家财。
总不能靠哥哥一辈子。
不过,萧景棠和萧景砚关系不错,还是问起他来:“大哥到底去哪儿啦?”
“去了一家观里,据说已经出家了,三哥走的时候我还是问出来了,你放心,信件我已然寄回去了。”萧景时也只能做到这样了,萧景棠特地选了在京城出家,恐怕也是怕族人劝解。
一直没有说话的徐坤这个时候却道:“姐夫,萧家大爷会不会因为丁家母子自缢的事情,才蒙生出出家的意思啊,正所谓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。”
这话现在说有些不恰当,但是徐坤曾经听他爹提起过,毕竟他们那书摊前面很多都是讲古的人,他爹虽然是家中坐着,可是因为要写话本,也是四处消息灵通,他也听到过一些。
萧景时和萧景棠对视一眼,纷纷想起当年的事情,萧景砚这个人看似孝顺守礼,很有下一任族长的样子,可是他心里是不甘心反叛的。萧景时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艳本,了解男女之事,就是在萧景砚那里看到的。
后来和丁家退婚,娶了夏仙姐,看似正常,可是他的责任感又折磨他,尤其是丁氏过的不好的时候。
“坤弟,丁家母子为何要自缢啊?”萧景时问起。
徐坤看了萧景棠一眼,有些不忍道:“丁氏死了丈夫之后,家计艰难,但寡妇门前是非多,总有些人不怀好意,据说是晁夫人让萧家大爷过去帮忙,震吓了几句,起先的确有些效果,可后来……”
“后来,也不知怎么,就没人管了。之前那些被吓走过的人自然加倍找麻烦,丁氏的儿子常常在路上被人拦下欺负,就连丁氏也……,总之是很惨,就寻了自尽。”
萧景棠解释:“这也不怪大哥,瓜田李下的,管的多了,人家也容易说闲话。”
妙真倒是想起了一件事:“我知道这件事情,当时就是六弟妹跟大房说的。”
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,导致夏仙姐给萧景棠送小妾。
说来奇怪这楼琼玉这般关心丁氏,为何后来对丁氏不闻不问?她哥哥也是在苏州府任职,楼家人和楼琼玉但凡谁过去一趟,也算是给丁氏撑腰啊。
殊不知楼琼玉也是暗自自责,她那时因为夏仙姐报复的关系,不敢再和丁氏联系,如今丁氏母子的忌日,她亲自过去洒扫了一番。
等回去时,见任氏喊她过去,楼琼玉赶忙过去,任氏道:“你四哥来信确定你大哥在京里的紫金观出家了。你大伯母近几年年纪也大了,虽然身子骨看着硬朗,可是,这叫他如何是好?咱们俩不如过去劝劝她才是。”
他们一直说萧景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