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一声不响地把他扔掉。
&esp;&esp;这些恶毒负面的情绪占据整颗心脏,伊兰的身体都在颤抖,耳边的怒吼昭示着道格拉斯对他的不耐。
&esp;&esp;于是他也反击回去,挣扎着想把手腕从对方的手里抽出来,换来的只是越来越紧的束缚,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腕骨都要碎了,他毫无形象地大喊大叫:
&esp;&esp;“我凭什么不能?你能搞来的东西我也能弄来,我就要吸烟、喝酒。你哪里是担心我的身体,你是怕我的身体坏掉,再也怀不了你的孩子!我讨厌你!我再也不想见到你!”
&esp;&esp;不,不是这样的。
&esp;&esp;是因为太想念道格拉斯了,他想起两个人第一次接吻,那时候冲入口腔的,就是道格拉斯送来的烟草味。
&esp;&esp;不喝酒的时候,梦是黑色的,什么也没有。喝了酒,梦是红色的,他可以在梦里见到道格拉斯。
&esp;&esp;他每叫喊出一个刺耳的音节,道格拉斯的心就刺痛一分。他不知道是怎么变成这样的,他想给伊兰的是幸福,可伊兰却这么痛苦。
&esp;&esp;他俯下身,将伊兰枯槁的身体紧紧地锁在怀里。鼻腔下的红酒味信息素是那么淡,淡到好像要消失,与此同时,另一道存在感十分强烈的味道冒出来。
&esp;&esp;道格拉斯嗅了嗅伊兰身上的黑色衬衫,上面沾有浓烈的木质香,不像是他的信息素,倒像是……
&esp;&esp;“你喷香水了?”道格拉斯问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