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能像往常那样说话,他说:“所以呢?”
&esp;&esp;“你的身体会垮掉。”道格拉斯说。
&esp;&esp;发情期的oga本来能量消耗就高,伊兰的身体底子不行,此时又不吃不喝地作践自己,没准没等发情期结束,就没命了。
&esp;&esp;伊兰的语气有些嘲讽的意思,他反问:“那不正好?你可以换个伴侣,换个听话的,愿意被你锁着的伴侣。”
&esp;&esp;伊兰的话像仙人掌,带刺。但道格拉斯没做出反应,他掰开早就攥在手里的营养剂,将米色的药液倒进嘴里,然后不由分说地将躺着的伊兰拽起来,捏住下巴,强硬地分开对方的唇,俯身压过去。
&esp;&esp;无色无味的寡淡药液灌入口腔,被充满木质香的舌往嗓眼里灌,伊兰被呛了一下,想咳嗽,但却被人按住,他眼角落下几滴生理性的泪,为了不太难受,只好放弃抵抗,将液体咽下去。
&esp;&esp;等药液全都被吞下,道格拉斯放开伊兰,在濒临死亡的窒息感笼罩全身之前,伊兰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,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&esp;&esp;道格拉斯摸着他鲜红的唇,又吻了上去。
&esp;&esp;半夜,伊兰睡去很久之后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