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伊兰平静的表情里看出了不情愿,他低笑,将挺直腰板的天鹅拽到怀里,他用的力气重,又很突然。
&esp;&esp;伊兰猛地摔到男人怀里,肩膀砸到对方坚硬的胸膛,不由吃痛。和道格拉斯相处时,伊兰总有一种自己是娇贵花瓶的错觉,一不小心就会被对方一个轻轻的动作弄坏。
&esp;&esp;明明不是这样的,自己没有这么脆弱。
&esp;&esp;道格拉斯忽略伊兰颦着的眉,大手撩开那人肩膀上的长发,钻进发间,抚上那块名为腺体的软肉。
&esp;&esp;他的动作轻缓,皮肤粗糙,仿佛经过沙砾常年的磋磨一般,与伊兰细腻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。在他的轻抚下,伊兰的身体颤栗,低垂着眼不敢去看他。
&esp;&esp;浓烈的红酒味在空气中倾泻而出,与被烟草烟雾包裹的木质香缠绕在一起。
&esp;&esp;道格拉斯指间夹着的烟,燃烧了一半,褐色的雪茄管被燃烧的暗火腐蚀侵吞,落下一地的灰。
&esp;&esp;伊兰本来不喜欢烟味的,这东西在他看来和毒品无异,那团飘摇的灰雾,给人慰藉的同时,也让人毁灭。但此时这烟味中掺杂了存在感十分强烈的清冷木质香,闻起来,倒也能接受了。
&esp;&esp;相互沉默着感受对方的信息素,半晌,伊兰低着头开口道:“那个叫莫汀的oga,喜欢你。”
&esp;&esp;道格拉斯不知道莫汀是谁,但从姓氏能猜出是莫南山的孙子,就在不久前的入学仪式上,还来问可不可以站在他身边。
&esp;&esp;道格拉斯从伊兰垂下来的金色发丝间观察他的表情,笑起来:“我都不记得他名字,你吃醋?”

